飞向法兰西

因为自己是第一次出国,所以对哪些东西该带,哪些东西当地可以便宜的买到,都还根本不知道。于是家里人开始帮我筹集所有可以周转的资金。还帮我买了个睡袋。现在看看这个睡袋买的真是大有用处,因为它一来可以当作被子用,二来睡袋是可以让人钻到里面去谁的,所以又比普通的被子厚。无形之中帮我节省了买被子的钱和暖气取暖的电费(当然,法国的学生公寓里都是有被褥以及一些基本生活家私提供的,而且也是中央暖气。只是我后来住的地方没有这2样)自己也带了很多在国内经常穿的衣服,也全然没有考虑到到了那里自己的审美观念和当地人的衣着观是不是会改变和不同。虽然到了最后,那些国内带去的衣服大多成了压箱的最好选择。那时候的我,在夜深人静的晚上,老是想象以后的留法生活将会是个什么样子,老是在入夜后做着异地游览的美梦。中介方面在10月的某天帮我们一行的10来个准留学生送来了预定好的机票,至此,中介拿到了最后一部分中介费用,也完成了它所有该完成的使命。接下来的路,就要靠我一个人自己努力走出来了。

时间在匆忙中很快的度过,一下子到了去机场上路路的那天了(11月3号),那是个很热闹的晚上,自己很多要好的朋友都来了,并很是让我感动的租了2辆taxi,一路送我到了虹桥机场。在机场,和大家一一话别,照象留念,父母当然也在,只是那时的我实在是多在和同学寒暄,却冷落了点父母,他们在一旁拍着摄象。我后来一直在想,这段录象,他们后来到底看过了多少遍呢,是100,还是1000?……

也许注定着我以后的留学道路会是很曲折的,从一开始竟然就有了这样的迹象,我竟然没有赶上行李托运,等轮到我托运行李并取登机牌的时候,海关小姐告诉我,飞机已经起飞了。??!!这样的事情我不知道别的留学生或者出国的人是不是也碰到过,可我实在是感叹自己的运气竟然如此之”好”,第一次乘飞机就因为机场方面的工作失误而被迫在上海多滞留一个晚上。和机场方面交涉了一个多小时,他们给在巴黎的学校发了传真,适当了做了金钱上的补偿,并免费安排好了滞留的我的住宿问题,父母和我的心中的一快石头才落地。意外中又在上海多留个晚上,这次真的轮到我失眠了,一个晚上怎么也睡不着,在翻来覆去中度过。

第二天我转乘了国航的飞机,下午18点多便匆匆离开了上海。父母自然还赶来送我,最让我感动的,我2位昔日一起读书的高中好友(都是学校在洋浦的朋友),在机场附近的电脑吧里打了通宵的电脑,又游荡了大半天,就是为了还能来送我。我在惊异中发现他们来送我的时候,我已拿到了登机牌,准备通过海关上飞机了。隔着那厚厚的巨大落地玻璃,我听不见他们在对我说什么,我对他们握了握拳,挥了挥手。再看了眼远出站在楼梯送目送我离开的父母,便毅然的转身离去,象着海关检查处走去了。

接下来的过程要比我想象的顺利许多,我很快的通过了海关边检,顺利的走过了安全门。顺着指示牌很快就找到了自己该去的侯机室,自然很顺利的检了票,坐在了飞机上。飞机开始加速了……

飞机慢慢的在爬升,我实在是有点点晕,我对这近10000公里的航程实在是太陌生……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飞机的轰鸣已比刚起飞时小了不少,从亚洲飞往欧洲,是逆着时间在飞,于是对于机上的旅客来说,时间正在减速的流逝。黑夜来了,路程也已经飞了几千公里了,座椅前的液晶屏幕上显示是目前飞行高度为31000英尺(大概1万多米),窗外气温是零下40度,飞行速度为940公里/小时。太阳还没有完全的下山,远处天的尽头那里,一团金灿灿的颜色。这样的观日落,实在是与众不同,飞机在云的上面,看着太阳从云上慢慢的往下,往下,直到在自己的脚下隐没,呵,平时受够了太阳的煎熬,这次终于骑到了它的头上。果然,我再也感觉不到它散发的热量。–窗外是零下,隔着双层加厚的玻璃,我不由的拉了拉盖在身上的毛毯……人一暖,自然容易睡着。

夜深了,睁开眼睛的我,自然而然的往窗外看去,天气很好,没有云彩。月亮在和我平行的地方,看起来要比平常明亮许多,甚至会有点晃眼睛,温柔的月儿竟然也对我这个离开大地怀抱的我骄横。虽然是夜晚,我还是可以分辨出万米以下的西伯利亚那被白雪覆盖的连绵的山峦,偶尔的,会看到点点星火,于是便会十分的感叹,感死一样沉寂的大地上终于找到了点生的气息,在这样一个冻土的环境中;叹居住这里的人们生存能力的强大,整日和白色与黑色打交道—盖在白雪下面的,是黑色的冻土。。

大家都慢慢的进入了梦乡,航空小姐时不时的为那些酣睡的乘客盖上毯子,而我,却叫了杯咖啡。我关着灯,静静的注视着窗外,那离地三万英尺的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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